在別墅大門前,裴寂宸拉住姚溪月的手。
“月月,你生氣了嗎?”
姚溪月站定,回首看著他,面色沉靜不發一言。
他抿抿嘴,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他直直地看著她,開門見山:“我就是太喜歡你了。”
姚溪月歪著腦袋,“所以,管不住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?難道你的腦子里只有那個?”
她的目光里有些失望,“我還以為,你同別人不一樣。”
同別人,有什么不一樣?
“什么意思?我和誰?和紀行耀嗎?”
他用力地握著她的手腕,似一頭暴怒的野獸,“別把我和別人比較。”
“哦?宸爺如此金貴?連比較都不能說?”
這是承認她口中的別人是紀行耀了?
裴寂宸死死咬著牙齒,“月月,我們之間有什么好好說,不要說氣話。”
女人臉色淡淡,漆黑的眼眸中盛著點點失望,“我有跟你好好說,在好好地回答你的問題,是你一直揪著不放,還扯到別的話題上去。”
她都不知道,為什么會扯到紀行耀身上去?
“你之前口中說的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姚溪月狠狠一甩手腕,“我有點累,先回去休息了,宸爺,你也快點回去休息吧。”
她往后退了幾步,避開男人過來抓她的手,毫不猶豫地進了家門,把大門關得轟隆作響。
裴寂宸原本是想來找姚溪月說兩句好話,他只當是先前的行為冒犯到月月,對此道個歉,沒想到鬧成這個樣子。
他目光沉沉地看著別墅,月月當真,還在意著紀行耀?
心臟攀爬起一陣似螞蟻嚙咬地疼痛,他皺著眉頭,月月分明說過,與紀行耀只是朋友。
可待發展的朋友嗎?
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,他上了車。
“嶼舟,去千疆射擊俱樂部。”
渾身的低氣壓嚇人極了,江嶼舟掐滅手中的煙,知曉宸爺此行不順利,看來姚小姐不僅沒有消氣,宸爺還更加生氣了。
嘖嘖,小情侶之間的感情,一點都不穩定,剛剛還如膠似漆的卿卿我我,現在就是渾身冒著低氣壓。
他熟練地發動車輛,“宸爺,瀅瀅小姐問你什么時候回家?她和愛莉絲小姐去夜魅了。”
聽到宸爺二字,裴寂宸又想到女人無情喚他的時候,眉頭不耐地皺起。
“安排人保護好瀅瀅的安全就行,回去的時間不確定。”
自從瀅瀅差點出事之后,她的身后就跟著好幾個保鏢保護她的安全,絕對不會讓她再陷入危險的境地。
他輕闔眼皮靠在車背上,“給我找兩個人盯著月月和紀行耀,他們兩個之間有什么交集及時聯系我。”
江嶼舟面上不動聲色,心中驚濤駭浪。
宸爺這是懷疑姚小姐和紀行耀有一腿?依照他對姚小姐的看法,這件事很明顯不可能啊!
他有心想要說些什么,又怕踩到裴寂宸的雷點,閉了嘴專心開車。
裴寂宸輕捻手指,月月,你不會讓我失望的,是嗎?
說好的要坦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