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軍的神色頓時激動起來!
姚溪月身上有藺家三分之二的財產,只要她從手指縫里隨便漏一點下來,就夠姚家繼續發展,還能發展地更好。
“這樣啊,我和阿琴知道溪月離婚的消息,擔心她太傷心了,就沒有過去打擾她,你們也知道,孩子大了,一味的關心是沒有用的。”
姚軍的態度立刻改變,來到姚溪月身邊關心,“這不正好借著壽宴的機會,將她請過來敘舊,溪月,快點里面請,爸爸媽媽這里還要招呼客人,等會再慢慢聊。”
姚溪月哪里看不出來,姚軍是為了她手中的藺家財產才對她臉色這么好。
藺詩琪見不得姚溪月的好樣,“姚溪月手上不僅有這么多的財產,她還跟裴家那位關系匪淺呢。”
姚軍激動地呼吸都停了。
藺詩琪都這樣說,難道姚溪月和裴家那位的事情是真的?他們之間真的有關系?要是能和裴家攀上關系,那姚家的發展更不得了。
他搓著手,一臉激動,“溪月,我讓霜兒帶你,你先進去坐。”
將旁邊的藺母和藺詩琪給忽略了個徹底。
藺詩琪低頭給哥哥發消息,收起手機,拉拉藺母的手腕。
“媽媽,我們來都來了,進去瞧瞧。”
藺母從包包中拿出一個小盒子,遞了過去,“這是藺家的壽禮,別到時候隨意編排藺家不懂禮數。”
宋琴陰著臉,雙手接了過來,“藺夫人說笑了。”
看著人都進去了,她悄悄打開盒子,一個水頭一般的翡翠掛件出現在她眼前,她猛地合上盒子,來到姚軍身邊,咬牙切齒地說:“說那么難聽的話,結果一出手就是這種破爛貨,看不起誰?”
掛件小小一個,價值應該不到兩萬。
姚軍也接過來看了一眼,目光沉沉地盯著藺母和藺詩琪的背影,“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她說什么,我們暫且聽著,什么時候姚家發展起來,有的是藺家好受的。”
這些年受的屈辱他深深地記在心中,就等翻身之后一一報復回去。
“姚溪月現在可不一樣,我們哄著她,讓她繼續為姚家做點貢獻,她這種人,沒有親緣,最渴望的就是親情,你說幾句軟話,說不定她就信了。”
宋琴點點頭,“我知道,對付姚溪月,我還是有信心的。”
一個孤女撞上大機緣,有了這等成就,還不是得益于他們給的機會?
要不是女兒不爭氣,絕對輪不到姚溪月這個外人來享受榮華富貴。
姚霜和姚溪月并排走著,牽著囡囡的手,小女孩聽話,不哭不鬧,牽著媽媽的手走哪跟哪。
“看不出來你還有點手段,能從藺家身上咬下一塊肉來。”
姚溪月代替她嫁進藺家后,她有探聽過她的近況,知道姚溪月在藺家過的是保姆的生活,婆婆和小姑子都對她呼來喝去,這個時候,她就會慶幸,還好沒有嫁進去。
藺煜是植物人在床上躺著幫不了一點,所以姚溪月在藺家過得日子一點都不好過,她想,姚溪月的性子真是軟弱。
后來,藺煜醒過來了,她以為姚溪月的好日子來了,結果姚溪月的日子還是一樣的,升級成為藺煜的貼身保姆,隨叫隨到,聽話地不得了。
兩年的調查結果下來,她從心底里認為,姚溪月就是個性子軟弱、不會反抗的女人!
“果然,白月光是男人忘不了的存在,葉憐回國了,就立馬拋棄了你,說起來,我還挺同情你在藺家的生活,但是當我得知了你離婚后拿了那么多財產,頓時覺得你也沒有那么可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