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常給紀老爺子治療完,姚溪月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。
“老爺子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,不會像之前那樣忽然情況危急,至于身體的話,還需要調養一兩個月才能好一些,坐起來、說話那些不是問題。”
能夠讓紀老爺子恢復成這個情況,是姚溪月的極限。
紀行耀得知爺爺的病情已經好轉成這個樣子,眼里帶了笑意。
“麻煩溪月,為了爺爺的病,你費心了。”
“拿著錢呢。”
姚溪月端著杯子喝水,“我坐會就走。”
“不再坐會嗎?”
紀行耀的聲音里帶了些委屈,“是在我身邊,讓溪月感到不自在了?”
姚溪月抬起頭,錯愕地看著紀行耀。
他在說些什么茶言茶語?這是紀行耀這個鋼鐵直男能說出來的話?
“咳咳,這個,行耀你有話就直說,我什么時候覺得待在你身邊不自在了?”
“現在,明明剛忙完,卻急著走。”
姚溪月將杯子放下,無奈地攤攤手,“那我是有要事要做,跟自不自在扯上什么關系了?紀家主未免想得有點多。”
聽到女人直白的話,他一愣,他想得多?
待想起今天坐在女人身邊強勢的男人,心中泛起一陣奇怪的感覺。
“呵呵,或許是吧,今天聽到宸爺叫你月月,難免想多了。”
姚溪月心想,果然是這樣,作為裴寂宸的女伴出席已經夠讓人猜測紛紛了,結果裴寂宸還叫她月月,這怎么能讓人不想歪。
她認真地解釋道:“我和宸爺之間的關系,就同我和你之間的關系一樣,是朋友。”
紀行耀和裴寂宸對她來說,都是新接觸的朋友。
不過姚溪月對紀行耀,是有那么一份只有她知道的特別在里面的。
紀行耀聽到這句話,心里不自覺地放下心來,只要姚溪月對他和宸爺一視同仁就好。
他不喜歡她對別人特殊對待,那份特殊,只是自己的該多好。
*
裴寂宸有段時間沒有來行白這邊。
兩人來到公司樓下,江嶼舟邊走邊說,“人事那邊給您招了個秘書,幫著處理公司事務,我跟人事溝通過,對方學歷很高,能夠勝任這份工作。”
裴寂宸不甚在意,“這些瑣事,你看著安排就好。”
路上的員工看到裴寂宸帶著江嶼舟出現,紛紛睜大眼睛,在工作群里表達著興奮。
【大新聞!好久沒有出現的裴董來了!!!】
裴寂宸可是公司的定海神針,要是沒有裴寂宸在,行白就跟普通的科技公司一樣,籍籍無名,畢竟走在科技前沿的,向來是國家。
可行白并沒有因此落魄,而是從創立公司以來就順利發展,和董事長裴寂宸關系很大。
公司的人都興奮起來,裴董可是有段時間沒有來公司了。
兩人來到二樓,江嶼舟隱約看到秘書辦公室內坐了個女人,“裴董,我去把秘書叫過來。”
“嗯。”
男人走進辦公室,穿著西裝的背影絕帥。
江嶼舟推開秘書辦公室的門,看到那個穿著職業套裙的女人一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