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剛剛裝睡,也是暫時不想面對任何人,費心費神地被人交流。
裴寂宸說的那番話仍然在耳邊盤旋,就像是在她耳邊說的一樣,她現在感覺到耳朵一陣酥麻。
右手緊緊按住跳個不停的心臟,慢點慢點,跳慢點。
可還是抑制不住那激動的心情,在心中猜測著裴寂宸說那番話的含義。
想著想著,她睡了過去。
次日,姚溪月醒來,慢慢地坐了起來。
昨晚上的話還在耳邊環繞,姚溪月心中悸動。
宸爺對昏睡的她說的那些話,到底是什么意思?
“咚咚。”
兩聲敲門聲之后,裴寂宸的聲音響了起來,“月月,我可以進來嗎?”
姚溪月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著裝,一身白色的睡裙,中規中矩。
“進來。”
裴寂宸推門進來,手上端了一杯溫水。
他溫聲問道:“好些了嗎?”同時將水杯遞了過來。
姚溪月靠坐在床上,肩膀用力避免碰到傷口,接過水杯低頭啜飲了兩口溫水,干澀的喉嚨立刻舒服許多。
“好多了。”
她雙手握著水杯,垂下眼瞼,“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?”
昨晚的記憶維持到在車上暈過去之后,除了中間碰巧醒來過一次,其他的事情她是一點都不記得。
裴寂宸坐在床邊的凳子上,慢條斯理地將他是如何把她背到別墅來,又是如何叫醫生來給她處理傷口和換衣服的事情一一說明。
聽到是女性家庭醫生給她換的衣服,姚溪月心中著實松了一口氣。
如果是裴寂宸給她換的衣服,她只會尷尬一陣,也沒辦法做些什么,只能無奈地接受事實。
“月月,昨天晚上,碰到了什么事情?”
裴寂宸抿著嘴唇,明知故問,他想知道姚溪月會怎么說這件事情。
姚溪月自嘲地笑道:“水逆唄,上次那三個男人就是黑狐幫的,昨晚上那女的帶著幾個男人演了一場戲勾引我過去,埋伏著二十多個人準備抓我,我運氣好,上了車開車跑掉,不過宸爺也看到了,我身上受了傷。”
她拍拍腦袋,“我得打電話給醫院請個假,遭了,我手機還在車上。”
裴寂宸適時地把一款白色的手機給遞出來,“你先打電話。”
姚溪月不做他想,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,接過手機給黃主任打了個電話請假,請假日期,一周。
一周的時間,足夠讓背上的刀傷好得差不多。
好在黃主任現在對姚溪月好得不得了,聽說她要養傷,當即大手一揮給準了假。
姚溪月掛斷電話,抬頭就聽到裴寂宸疑惑不解的話。
“月月還真是心系工作,你都已經是神醫千金,為什么還要去京都的私立醫院當醫生?”
姚溪月眨眨眼睛,“宸爺有裴氏集團,為什么還要去開一家科技公司?”
一個小小的科技公司,連裴氏集團的一個小項目都比不上,她也不理解裴寂宸為何格外地關注行白公司,就像裴寂宸不理解她為什么要去安星私立醫院當醫生一樣。
裴寂宸嘴角一勾,黑曜石的眸子里藏著秘密,“月月,你猜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