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溪月在廚房磨蹭了好一會,才裝作不經意地從客廳路過,發現裴寂宸已經離開,茶幾上還放著東西。
走近一看,是一杯熱氣騰騰的紅糖姜茶,還有止痛藥以及一個平板,旁邊貼著一張便簽紙。
【紅糖水趁熱喝,晚上肚子疼的話,可以吃兩粒止疼藥,無聊可以玩旁邊的平板。】
黑色的字體龍飛鳳舞,明明是冰冷的文字,可在此刻卻有溫度。
姚溪月捧著紅糖水帶著止疼藥和平板上樓去,感覺到心中暖暖的。
宸爺不像表面上裝的那樣冷酷,相反,他是個很細心的人,會注意她尷尬而選擇避開用小紙條來給她傳遞消息,會貼心地準備止疼藥和無聊時玩的平板。
紀行耀帶著紀勛坐上了救護車,看著昏迷的紀勛被醫生推進手術室,他坐在手術室外面的凳子上,陷入了思索和擔心。
劫持小勛的人有槍,連小勛都胳膊中槍受傷,姚溪月真的沒事嗎?
他在監控里看到,今天晚上的姚溪月穿得格外漂亮,他擔心她受傷。
下午的時候,人還健健康康地跟他說記得去醫院手術,晚上就得知被綁架的消息,他覺得自己的一顆心被架在火上炙烤,焦急地不行。
江嶼舟一行人在警察保護好現場后便離開,等明天的時候去警察局里做筆錄,他得到姚溪月的消息,卻沒有看到她人是否真的安全,難免擔心。
姚溪月美麗、大膽,可終究是個女人。
他垂下頭,眼底閃過一絲嗜血的光,京都的黑幫勢力膽子未免太大,手伸得真長,看來是要好好整頓一番京都的黑惡勢力。
手術室的燈熄滅,醫生走了出來。
“患者的情況良好,子彈已經取了出來,接下來好好養傷就可以。”
昏睡著的紀勛躺在病床上被護士推了出來,送進普通的病房。
警察局的局長趕了過來,額頭冒汗,氣喘吁吁,“紀,紀隊長有什么吩咐?”
“從今天開始,京都嚴厲打擊結幫結派的黑惡勢力,大大小小都必須鏟除干凈,還京都人們一個和諧的社會環境。”
局長敬禮,“是。”
周日,上午七點,圣名國府。
裴瀅瀅推開別墅門,活潑的聲音響徹在玄關處,“哥哥,我來找你啦,我今天可以去你的公司玩嗎?”
在玄關處換鞋時,她看到有一雙七厘米高的銀色高跟鞋歪歪扭扭地擺放在地毯上,她的眼睛當即瞇了起來。
不對勁,哥哥的別墅有女人!!!
夭壽,哥哥昨天晚上不會是帶了個女人回家玩吧?
她換好鞋子,皺著眉頭,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,哥哥居然玩得這么花的嗎?還把女人帶回家玩?!
不是該對月姐姐好的嗎?怎么會跟別的女人攪和在一起?
裴瀅瀅不知道哥哥帶回家的女人是誰,邊往客廳走邊胡亂猜測著,在她的印象里,月姐姐是哥哥第一個帶回家的女人。
不知道是哥哥藏得太好還是她不了解哥哥。
在知道哥哥家里有個陌生的女人后,裴瀅瀅噘著嘴,一臉不開心地坐在沙發上等哥哥醒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