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車后門大開,駕駛位貌似也坐著個人。
五個男人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做什么,而江嶼舟在旁邊指揮著。
離了些距離,紀行耀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,不過是認識的人,他大大方方地帶著兩個警察走了出去。
“江特助,你怎么在這里?”
江嶼舟看到紀行耀一行三人出來,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,“紀先生?!你是來找侄子的嗎?”
他站直身子,“來得正巧,我們也是剛到。”
“你們,在做什么?”
身后的警察站了出來,指著那五個保鏢,“鬼鬼祟祟的,在藏什么東西?綁匪呢?”
江嶼舟攤攤手,無辜道:“我們剛到,宸爺先把姚小姐給接走了,我們在這里守著順便報警,然后你們就來了,綁匪啊,他們好像自殺殘殺,都死了。”
他指指駕駛位,“紀先生的侄子在駕駛位上,中了槍,情況很是不好。”
紀行耀聽到紀勛受傷的消息,剛想問問姚溪月情況的他疾步來到駕駛座旁邊,果然看到臉色憔悴,一臉慘白的紀勛,他捂著胳膊,呼吸深重。
紀行耀檢查一番,發現子彈還在紀勛胳膊里,身側已經被鮮血染紅,所幸沒有生命危險。
警察來到死去的三人身前,報告警局并保護現場。
“你說他們是自相殘殺?”
“這個,我也不是很清楚,那邊不是有證人嗎?我們只是在這里等待救援而已,等他醒了問問不就知道了?”
江嶼舟一問三不知,和警察一來一往地打著太極。
紀行耀來到江嶼舟面前,面色沉著,“姚小姐被宸爺接走了?”
江嶼舟點頭。
“姚小姐,沒有受傷吧?她,還好嗎?”
江嶼舟驚詫的看了他兩眼,“沒有,姚小姐很安全,沒有受傷。”
紀行耀松了口氣,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姚溪月坐在車后,感覺有點渾身不得勁,今天晚上的宸爺和往常的都很不一樣,他變得有耐心,說話也輕聲細語的,和往日矜貴霸氣的男人判若兩人。
正想說什么緩和一下車內的氣氛,她突然感覺肚子一陣不適,雙手按住小腹,蹙起眉頭。
好痛。
隱隱約約的痛,不是劇痛卻是折磨,過了好一會,痛感越來越重,她抱著肚子,忍不住蜷縮起來,額上出現細細密密的汗水。
遭了,忘了今天是生理期,還喝了幾杯加了冰的酒。
“你怎么了?”
裴寂宸察覺到姚溪月的動靜,忍不住轉身看了一眼。
姚溪月彎著腰靠在膝蓋上,兩只手緊緊地抱著肚子,嘴邊溢出一絲痛苦的呻吟。
“是肚子疼嗎?前面就是服務區,再忍耐一下。”
姚溪月痛得沒有力氣,手腳都軟軟的,她痛經比較嚴重,經過這么多年的調理還是沒有用,一到生理期就手腳冰涼,肚子生疼。
她淺淺地應了一聲,“好......”
車慢慢停了下來。